放寒假了,表哥来到我家玩,昨天把我拖到一边,神秘地说:“咱们去溜冰怎样”?“真的?太好了!”我兴奋地答应着,心里又担心自己摔个四脚朝天闹笑话。
来到溜冰场,买了票,换上溜冰鞋。
哥哥给我讲溜冰的要领:“身体稍微向前倾斜,腿往下弯一点……”哥哥边说边作示范,可我怎么也不敢挪动半步。
于是哥哥又牵着我的手,慢慢向后退,而我紧紧抓着哥哥的手,嘴里还嘀咕着:“你可不能放手啊!”
哥哥见状生气地说:“总是依赖我是学不会的。”
我赶忙说:“不行,不要嘛。”
哥哥还是放手了。我后退了几步,又抓紧了扶杆不肯放,一边像老奶奶走路一样挪动着步伐。
哥哥见了,瞪了我一眼说:“这么胆小,怎么能学会呢?”
我脸红了,心想:我可不是什么笨小孩,一定要勇敢点才行。想到这儿,我又一次鼓足勇气,学着哥哥的样滑了起来。谁知
今天叔叔出去吃饭,家里只剩下奶奶、我和弟弟。我们吃完饭,奶奶就说她要去洗澡,让我看好弟弟。
看好弟弟,那还不很简单,我心里想。一开始弟弟还很听话,不哭不闹,在床上躺着看着我,可还刚过十几分钟呢,弟弟就开始大哭,我也很纳闷;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哭什么的?我想了想,也想不出他为什么哭。
弟弟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使劲哄他,越哄他越哭得厉害,我恨不得拿个胶布把他的嘴封上。奶奶听到了弟弟哭声,疑惑地问我:“怎么了?”我难为情地说:“我也不知道,他说哭就哭了。”奶奶笑着说:“拿个玩具哄哄他不就好了吗?”我一想,我怎么想不起这个办法呢?我赶紧到柜子里拿玩具。
这一拿不要紧,我刚刚从床边走开,还没走到玩具箱那里,弟弟突然从床上摔了下来,正好奶奶洗完澡来了,奶奶一看,赶紧把弟弟抱起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奶奶,奶奶听了说:没事,你看他不是不哭了吗?下次小心就好了。我点点头。
怎么看小孩那么难啊!我想,我从小是不是也这么样,要真是这样,妈妈也真不容易。
有一个富翁醉倒在他的别墅外面,他的保安扶起他说: “先生,让我扶你回家吧! ”富翁反问保安: “家?!我的家在哪里?你能扶我回得了家吗?”。保安大惑不解,指着不远处的别墅说: “那不是你的家么?”富翁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栋豪华别墅,一本正经的,断断续续地回答说: “那,那不是我的家,那只是我的房屋。”
由上面这个故事不难看出家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而是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的问题,家不是房屋,不是彩电,不是冰箱,不是物质堆砌起来的空间。物质的丰富固然可以给我们一点感官的快感。但那是转眼即逝的。试想,在那个空间中,如果充满暴力和冷战,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家,将不成为其家。而成为一个争斗的战?1鹗?汽车,不过是这个现代化的战场中的悲剧的摆设品罢了。难怪有一些大款自我解嘲道: “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这是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它发生在南非。在南非的种族分裂内战时期,许许多多的家族备受战乱之苦,支离破碎,房屋被摧毁,人民被屠杀,有一个大家庭原来有几十口人,最后只剩下一个老祖母和一个小孙女了,这个老祖母年事已高,病入膏肓,就等到天堂报到了。再活下去真没意思。但当她得知小孙女还在人间,老祖母便决心要找到她的小孙女,要不然,她睡不着,吃不香。为了找到她的小孙女,她历尽千辛万苦。辗转反侧数万里,找遍了非洲大陆,最后一刻,她终于找到了她的小孙女,她激动地、紧紧地和小孙女拥抱在一起,这时这个老祖母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到家了!”老祖母不缺钱, 不缺财产。在她的心中,她需要爱她的亲人。需要那份特别的真情实感,两个相互牵挂的人就是家啊!家在这里上升为一种信仰,一种宗教,一种支撑老人活下去的精神力量。概括的说家是爱的聚合体,试看天下之家,皆为爱而聚,无爱而散。
在美国女作家白涅德夫人的作品《小公主》中,对家是这样解释的:
萨拉:“校长,我认为这里并不是我的家,虽然有我的容身之处。家,应该是一个有温暖的地方啊!”
寻找自己的家,在某种意义上是人类的宿命。而每个人,在本质上,都是无家可归的漂泊者。我们和浪迹天涯的人相比,只是多了一个物质的外壳。我们常常把这东西叫做“家”,但它并不总是使我们感到心灵安宁的地方。
我们的家到底在哪里呢?家在本质上是一个不断更新的范畴,正应了一句禅语: “佛在心中”。家又何尝不是呢?家是一个感情的港湾,家是一个灵魂的栖息地,家是一个精神的乐园。家就是你和你家人在一起的情感的全部,而房屋等物质全部可成为“庭”就这个概念来说,后者又是微不足道的补充。正确地认识这个概念,对我们的人生是大有裨益的,它让我们不会迷失方向,不会只去追求“庭”而不去追求“家”。
贫困时,家是一个窝。哪怕四壁皆空,但只要有个窝,就可以挡住风寒,
挡住雨雪,挡住豺狼与虎豹。就有了灯光,有了薪火,有了满屋子的亲昵与温馨。君不见,巴山深处,一家人因为买不起一人一个碗、一双筷,只好你吃完了我再吃,舔犊之情,仍无处不在;陕北窑洞里,一家人只有一条打了补丁的裤子,谁出门给谁穿,再苦也有亲人维护你的体面。哪怕穷到去要饭,心中因了家人的牵挂,也就有了回家的想头,也就有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的信念。
战争中,家是一幅箩筐,一根扁担。烽火硝烟,颠沛流离,一家人扶老携幼,相依为命。父亲的脊梁母亲的背,就是掩体,就是防空洞,就是安全的屏障。“八一三”抗战时,我先生年仅四岁,正是坐在父亲肩挑的箩筐里,从日本人占领的上海郊区,逃难到青浦、到苏州、到无锡……。日本鬼子烧杀抢掠,他们全家居然侥幸逃生。在人生路上艰难跋涉了70年的我先生,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一路的颠簸,一路的晃悠,一路的亲情和父爱。
动乱时,家是一汪平静的清泉,又是一座精神的圣殿。一脸的污水,一头的唾沫,一身的伤痕,回到家就可以洗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一杯热茶、一条毛巾、一枕耳鬓厮磨,足以让你对撼天的喧嚣充耳不闻,对蘸血的皮鞭视而不见。你可以在父母的眼中,看到真实的自我;可以从爱人的唇上,感到人格的尊严;可以从孩子的依偎,体验生命的珍贵。如果你见过丁玲和陈明夫妇在北大荒受苦受难时住过的茅棚,你或许会想到,纵有豪华如五星级的居所,比起那用亲情撑起的飘摇在荒原上的家,也会失色了许多。“文革”中,我在川北一个偏远的山区插队落户,关进“牛棚”的父亲,为了避免我们的牵挂,照常寄来报刊书籍供我们学习,在来信中只字不提自己遭受的凌辱与冤屈,而且还反复嘱咐我:“向贫下中农学习,坚守生产岗位,不到大雪封山,不要请假回家!”常言道:“家是社会的细胞”,千千万万个家坚韧不破,社会就不至于面临崩溃的绝境!
上山下乡时,家是远离“文攻武卫”的世外桃源。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只要进了“知青点”,就是一家人。干活时,挑粪、锄地、砍柴、犁田,有人帮你扛重的;收工后,生火、做饭、推磨、碾米,有人和你抢着干。亲人的家书、朋友的飞鸿,有人与你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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