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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辟谣的二舅,您怀疑过吗?

没怀疑也没特别感动,做为一个农村长大的人,这种人这种事儿很平常,人生就是这样,就算物质充裕的今天,苦难也是不可避免的,总要面对,想办法好好活着,自己安心就好,不需要昭告天下。

不是怀疑,我根本就没信。因为我二叔三姨都是小儿麻痹症,二叔手变形,三姨也是腿残疾。所以我对她们小儿麻痹症的成因很关注,看到扎错针,我就知道这玩意不可能是真的

请讲一讲,自己与自己姑妈之间的故事?

童时,只因吾为长孙,三个姑妈我都不知如何来形容?

只有一点记忆清晰,随着祖父母的关爱,我便沉津在她们幸福的怀抱之中。

那时,尚幼,走哪都是她仨呵护着我。

童时,父母都在城里工作。

家乡在农村,村河绵长,阵风拂脸,随着飘扬的垂柳,喜看河鱼的追逐…大姑母牵着我的手,踯躅在乡间的阡陌上,转转弯弯地朝奶奶家赶去,正当大姑母一不留神,我见一只青蛙好漂亮,我一步脱了姑母的手,欲扑抓。可是青蛙纵身一跳,我没逮着,一个踉跄正要栽下村河,说得慢,姑母冷不丁地一把将我抓住,见她脸色都吓得苍白。可大姑母赶紧抱住我,见她眼中噙含泪花,我禁不住一声,“哇”地哭开了。“呜呜姑妈,蒋庆惹你生气了,你打我吧”。

这时姑妈真的淌下两行清泉,她哭了,抱着我“这不怪你,是我没牵住你的手,让你差一点跌下河,真要出什么事故,我怎么向你爹妈,向你爷爷奶奶交待啊?”说着,姑妈用她的裙角挠起把我哭得稀哩哗啦的泪水抹去,一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慈心地说:“囝囝,咱不哭了,等一会就可见到奶奶、爷爷。但我们约定,刚才的事就别跟爷爷奶奶讲了,可好?”

“好好!”我点了点头。

“我们拉个勾”。

我那时真的还小,生平第一次听到拉勾的新鲜事,一脸懵逼地望着姑妈的脸。

“是这样的,咱俩答应的事,拉过勾就不许反悔哦”。

哦!幼小的心灵终于懂得了承诺的重要性。这件因我的顽皮,差一点发生重大事故,经久了记不清的年份,我们俩都烂在了心底。这是一件与大姑妈终身难忘的故事,我摘一录吧,其实有讲不完的姑事。

大约在我5岁的时候,二姑妈早已远嫁到了上海,二姑父是在静安区一家英国的电车公司上班,那时的电车就是有轨电车;现在想来一路真还热闹透顶,一路上不按喇叭,有一个铜铃,拴着一根绳,司机驾着车在忙绿的人群中窜行,时不时拉下绳索,于是一路叮铃噹咙地刹是热闹。

……

奶奶有时抱我一下,有时就牵着我的手走一段。下了火车,真是乘的有轨电车,奶奶将我抱上抱下,我们终于到了静安寺,走不多远就到了二姑妈家。

其实,这一次是二姑生小孩,诞下一个漂亮的女孩,大大的眼睛,白白的,胖胖的,煞是招人喜爱。

那时,很多家庭都重男轻女。

那天早晨,我起床就跑去看小婊妹,殊不知,二姑坐在床上,一把抱住了我:“蒋庆,给我当儿子吧!”

我真不懂二姑为啥刚产下女婴又要我当她的儿子呢?

我又是一脸懵逼,傻傻地瞧着二姑略略的笑脸,一对眸子闪烁着晶瑩目光,定定地看着我:“来,叫我姆妈”。

“姆妈”,我立刻回应。惹得二姑与奶奶哈哈大笑。

这此后,我算是二姑半个儿子。

……

往事荏苒,一晃我就初中毕业,可是那时正是三年自然灾害的1962年,父亲常驻哈尔滨。家中母亲精简下放,我以下又添了4个弟妹,别说了,显然是艰难时势,以我的成绩考上高中没得说。但这么多嘴要吃喝吧?我别无选择,拿了父亲一期工资跑了一趟上海,购采了一些生活日用品,例如:百雀羚、羊毛围巾、旅行包、表带、打火机……。第二天就去中山路摆摊。由于当时物资紧缺,我购回的东西很快就卖光了,于是地区也照顾我家办了个营业执照。生意很好,家里也不受生活煎熬。

有一天,正在淮海路购了几盒百雀羚,一出门,几个大妈转转悠悠揪住了我,我欲脱逃,但这些大妈“积极”着呢!骂骂咧咧地喊着:“打击投机倒把”我一激灵,心想不好,又没法脱身。到了xx所,就有工作人员厉声地问我,也许见我年少,凶得很。当时就有人把我的百省羚收了去,又把我口袋里的80元钱也搜了去,立时又问我上海的落脚点在那里?我不语。这时天色渐晚,他们要下班,把80元还给了我,二名工作人员一边一个架着我朝徐汇公安分局走去。突然,前边正有一辆汽车迎面开来,事到如今,我想只有死才是解脱,我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可是绑着我的两人奋力地揪着我,汽车也紧急刹住在原地。

这一夜无疑在局子里过了。

第二天,某某所照样要过问,原因他们深信我已经购了较多的商品,他们不甘心就此失败。这是二姑家啊!我怎么可以连累她家呢?那些年代正是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投机倒把”可是犯罪的玩意,还要诛连“九族!”我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吱声。至晚,他们发还我10元钱,只得放我回家,我在附近转了一大圈,没见那些大妈的踪影,我象做贼一样偷偷地潜进了二姑家。二姑见我到家,赶紧问我昨晚怎么沒有回家?

“我出事了,给淮海路某某所抓去了,关了一夜”,我说。

“二姑昨夜哭了一晚,知道你给抓了,又不知在什么地方?”二姑父操着纯真的沪语说。可见“阶级斗争”是多么的严厉。

这是我与二姑最刻骨铭心的一段记忆,摘录一节。

时局十分严峻,到了1963年,阶段斗争更是政治运动,我的小生意没法做了,不得已游荡在家,父亲只得回家操持家政。上山下乡的高潮来了,我没法在城市工作,下乡是唯一的出路。

讲一下三姑吧。

平时,大姑和三姑,家里经济条件较好,都对我家有些接济,特别对我和我大妹经常会做些衣服什么的,因此,我们与三个姑姑感情很深。临到我出走去兵团的时候,三姑给我做了一件大衣,又来送我上了大巴汽车。

“蒋庆,去了兵团如果有困难,你写信给我。”三姑真是不放心我。

“好的,三姑你也要注意保重身体哦!”我说。

此一去,我和三位姑妈的接触就少了,但每年探亲回家,他们都争着邀我去他们家吃饭。

平凡的日子自然有深情存在。

几十年过去了,我三姑的身体最差,都是辛勤劳苦导致的。三姑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二个儿子多造了几间住房,她一身舍不得乱花一分钱,可她80岁那年患上了胰腺癌,每天疼得她死去活来,我见着好心疼啊!开了刀没几天就走了。

我在三姑病危前天天和表弟一起陪着三姑,我扪心自问,为什么善良一身的好人要遭到如此的灾难呢?也许出于情感吧!也许出自亲情吧,三姑毕竟照顾了我们。

我只能说一句:“好人一路走好!”

与三姑的故事也很多,囿于篇幅,打住了。

以上所写节点是真实的故事。

写于2021年冬腊八日。

谢邀。

可以说没有故事。我有2个姑妈,一个大姑妈,我还未出生她就嫁人了。一个小姑妈,从小做了人家的童养媳。

从此各在各家,相隔数里。只有我与两个姑妈各人的故事,没有之间的故事。其间只是逢年过节或做事较多来往,闲时来往甚少,也就没有故事。

后来她们变老了,我长大了。她们走了,我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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