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船爱歌》是由奥利维耶·杜卡斯泰尔、雅克·玛尔提诺执导,弗朗索瓦·纳博特、杰弗瑞·古艾主演的爱情电影,该片于2016年4月27日在法国上映。
该片讲述了雨果和泰奥在性爱俱乐部发生性爱一起离开后,却惊觉刚才忘记戴安全套,随后冷静下来的两人在随意的交谈中逐渐了解对方的故事
艳诗,或曰“艳体诗”,最初是用来指称梁陈宫体诗的,如刘肃《大唐新语》记载:“梁简文帝为太子,好作艳诗,境内化之,浸以成俗,谓之宫体。” 它在南朝时代曾经兴盛一时。其后,艳诗多用来指描写女性和表现男女艳情的文人诗歌。晚唐时期再次出现了艳诗创作的高潮,这表现为艳诗作者众多,作品数量大。当时的诗坛大家如李商隐、杜牧、温庭筠、张祜等人染指其间。这些艳诗作品具有各自的风格倾向和个性特征。同时也往往具有明显的消遣娱乐功能。是诗人在听歌观舞的娱乐环境中即兴创作的。一 这种消遣娱乐功能的表现之一,便是诗歌与音乐的结合,是可以由歌妓配合乐曲来演唱的歌词。白居易在诗中说:“十五年前似梦游, 曾将诗句结风流。偶助笑歌嘲阿软, 可知传诵到通州。昔教红袖佳人唱,今遣青衫司马愁。”可见,是诗人在冶游宴饮的过程中写了一首戏谑歌妓阿软的艳诗,而这首艳诗在当时又由“红袖佳人”阿软来即席演唱,以助酒兴。多年之后,这首诗传到了通州。白居易回想起十五年前的旧游生活,觉得恍如旧梦。“红袖佳人唱”说明了诗歌的娱乐性质。李贺作的《花游曲》艳诗也是用来即席演唱的,他在序中便说:“寒食诸王妓游。贺入座,因采梁简文诗调,赋花游曲,与妓弹唱。”序中将作诗的目的说得很清楚。“诸王妓游”是作诗的环境和场合,是冶游娱乐的场所。“与妓弹唱”则是作诗的目的。我们不妨看一下作品的内容: 春柳南陌态,冷花寒露恣。今朝醉城外,拂镜浓扫眉。烟湿愁车重,红油覆画衣。舞裙香不暖,酒色上来迟。是典型的艳体诗。这种与乐曲配合来演唱的艳诗在中晚唐并不是个别的现象。唐末的黄滔在《答陈磻隐论诗书》中说:“咸通、乾符之际,斯道隟明,郑卫之声鼎沸,号之曰‘今体才调歌诗’”可见当时艳体诗被传唱的浩大声势。韩偓在《香奁集序》中也提到了他的诗歌在当时配乐传唱的情况。他在《香奁集序》中明确说明“所著歌诗不啻千首,其间以绮丽得意者,亦数百篇,往往在士大夫口,或乐官配入声律,粉墙椒壁,斜行小字,窃咏者不可胜纪。”所不同者是“乐官配入声律”,与前面提到的即席以歌妓演唱有所不同。但既然是配乐演唱,那么它的娱乐功能也是十分明显的。其次,消遣娱乐性质还表现在诗歌中所体现出来的戏谑调侃的语气。在酒宴歌席之上,面对莺歌燕舞的红粉佳人,一向喜欢以诗才风流自诩的文人往往会兴致颇高地写诗咏叹,以显示诗才和文人风雅,而在这样的场合作些严肃的所谓的“言志”之作来抒发壮志情怀显然与眼前的笙歌奏乐、佳人起舞的情景不合,也有些大煞风景、不解风情的意味,而即景生情、描写眼前妓人的宛转的歌声、曼妙的舞姿、娇媚的神情、美艳的姿容等应该是情理中事。因而诗人们往往以丰富的想象将她们的才艺表现得形神毕肖、异彩纷呈、魅力无穷,描绘出一个个容颜娇美、感情丰富、歌舞精湛的歌妓形象,从而使其成为美的化身,成为一种理想的寄托。以诗歌来赞美歌妓的才艺或者是出于内心的真诚,或者出于久已形成的文字上的惯例而具有夸张的成分,总之都会为宴席增添无限美妙的亮色,或许还会博得佳人的嫣然一笑。同时,宴席之上,戏谑调侃也是必不可少的,它往往会为宴饮增添轻松热闹的气氛,这种戏谑当然并无明显的恶意,但也缺少深刻的理解和同情,它只是在一种逢场作戏的场合说的调侃玩笑之言,嬉戏笑闹的气氛中博众人一笑而已,谁也不会当真。文人们常以“戏赠”、“嘲”某妓人为题来作诗,如白居易有《醉戏诸妓》、《谕妓》、《同诸客嘲雪中马上妓》,李群玉有《同郑相并歌妓小饮戏赠》、《戏赠魏十四》,冯衮有《戏酒妓》,吴融有《戏》等。艳诗的写作点缀又往往使他们的狎妓冶游生活更富浪漫色彩和风流情调,也更易在文人圈中被传为佳话。所以,这些充满戏谑意味的艳诗常常是与艳情本事共同流传的,显露出作者风流不羁的个性特征。据《本事诗》记载:“刘尚书禹锡罢和州,为主客郎中、集贤学士。李司空罢镇在京,慕刘名,尝邀至第中,厚设饮馔。酒酣,命妙妓歌以送之。刘于席上赋诗曰:‘ 鬌梳头宫样妆,春风一曲杜韦娘。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江南刺史肠。’李因以妓赠之。”刘禹锡的《梦扬州乐妓和诗》的序中则说:“禹锡于扬州杜鸿渐席上,见二乐妓侑觞,醉吟一绝。后二年,之京,宿邸中,二妓和前诗,执板歌云。”李商隐的集中也有一些这类诗作,用艳情的暗示来与席上的文人好友相互调侃,既活跃了气氛,又见文人风雅。此类诗中也有的写得很有情调,风情婉转,颇含情韵,如《赠歌妓》两首其二: 白日相思可奈何,严城清夜断经过。只知解道春来瘦,不道春来独自多。诗中说,白天里相思之情已难已忍受,无可奈何,清夜里相思则严城夜禁,断绝经过,更加不堪;后两句说你只知道我春来消瘦,却不知道我春来经常是独自一人啊。全诗含戏谑自嘲口吻。这种调侃和戏谑多从妓女的身份上联想,进行色情的暗示,多以巫山神女旦为朝云、暮为行雨的传说及其与楚襄王之间的故事暗示出性的内涵,或以卓文君夜奔相如的典故来作比喻,如:“好似文君还对酒,胜于神女不归云。梦中哪及觉时见?宋玉荆王应羡君。”(白居易《卢待御小妓乞诗座上留赠》)“看看舞罢轻云起,却赴襄王梦里期。”(张祜《观杨瑗柘枝》)“长恐舞时残拍尽,却思云雨更无因。”(张祜《李家柘枝》)“无因得荐阳台梦,愿拂馀香到緼袍。”(薛逢《夜宴观妓》)“淡云轻雨拂高唐,玉殿秋来夜正长。料得也应怜宋玉,一生唯事楚襄王。”(李商隐《席上作》)“曾留宋玉旧衣裳,惹得巫山梦里香。云雨无情难管领,任他别嫁楚襄王。”(李群玉《赠人》)“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裴虔馀《柳枝词咏篙水溅妓衣》)“伴雨聊过楚,归云定占秦。”(吴融《即席》)“何事遏云翻不定,自缘踪迹爱行云。”(吴融《荆南席上闻歌者》)“风柳摇摇无定枝,阳台云雨梦中归。”(韩熙载《书歌妓泥金带》)这些诗中,都是以妓女的性事来调侃,甚至于形成了一种程式化的倾向,凡是赠妓之作,便会自然地联想到男女性爱,联想到为楚襄王自荐枕席的巫山神女,在玩笑之中满足了文人潜在的艳情心理。 再者,消遣娱乐性质还表现在酒席之上文人彼此间的艳诗唱酬、文字游戏。由于文人的宴饮冶游往往是一种集体性的活动,所以,他们的赠妓诗不是一个人的寂寞吟唱,往往可以助兴和增添文采风流,而且一作既出,常常有其他文人来酬和,借一个题目频频吟咏,如李商隐有《和郑愚赠汝阳王孙家筝妓二十韵》,显然是对郑愚赠妓诗的和作,李讷作有《命妓盛小丛歌饯崔侍御还阙》,诗云:“绣衣奔命去情多,南国佳人敛翠娥。曾向教坊听国乐,为君重唱盛丛歌。”此诗有多首和作,崔元范作有《李尚书命妓歌饯有作奉酬》;杨知至作有《和李尚书命妓歌饯崔侍御》;卢邺作有《和李尚书命妓饯崔侍御》;封彦卿作有《和李尚书命妓饯崔侍御》,关于这些唱和的艳诗,李讷在《纪崔侍御遗事》中作了记载: 李尚书夜登越城楼,闻歌曰:“雁门山上雁初飞”,其声激切。召至,曰:“去籍之妓盛小丛也。”“汝歌何善乎?”曰:“小丛是黎园供奉南不嫌女甥也;所唱之音,乃不嫌之授也。今老且废矣。”时察院崔侍御自府幕而拜,李公连夕饯崔君于镜湖之光候亭,屡命小丛歌饯。在座各为赋一绝句赠送之。文人经常在一起宴游聚饮,狎妓生活更加公开化与合理化,某个文人与妓女之间的风流韵事也就往往被其他文人所熟知,所以以此为题材相互作诗取笑便也就不足为奇了。段成式有《嘲飞卿七首》,嘲戏温庭筠的狎妓生活,另有《柔卿解籍戏呈飞卿三首》,段成式还有《戏高侍御三首》。宴席之上,文人间拿这些风流韵事相互调侃取笑则更是常事,因为其中未必有多少真情的成分,所以这种调笑往往无伤大雅,也不会伤及被戏谑者的感情,双方都会把这视为一种可以接受的玩笑,如白居易有《代诸妓赠送周判官》,杨汝士有《贺筵占赠营妓》,李贺有诗《谢秀才有妾缟练,改从于人。秀才引留之不得。后生感忆。座人制诗嘲诮。贺复继四首》,这四首诗都是想象性地描写其妾别后的相思心理,均为艳体之作,“座人制诗嘲诮”说明当时宴席之间对这一风流艳事进行戏谑的远不止李贺一人。随着放诞士风的增浓,文人间这种以艳诗相互唱和的现象更多,李群玉有《同郑相并歌妓小饮戏赠》,还有《戏赠魏十四》:“兰浦秋来烟雨深,几多情思在琴心。知君调得东家子,早晚和鸣入锦衾。”是嘲谑魏十四与某妓之间的艳情;李商隐有《饮席戏赠同舍》、《饮席代官妓赠两从事》,都是借某文人与歌妓的艳情来调侃。
本文由情感窝情感故事栏目发布,感谢您对情感窝的认可,以及对我们原创作品以及文章的青睐,非常欢迎各位朋友分享到个人站长或者朋友圈,但转载请说明文章出处“同船爱歌的主要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