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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篇有关于亲情故事的作文~~~急急急!!!

  一种父爱,两种闲愁小故事 时间: 作者: 眼睛
利川山区的天气,一向以来都是比较凉爽,可是近几天,天气异样,多云,阴,晴间多云,多云,间晴。空气里,总有一丝郁闷没有化开;天上是灰蒙蒙的,仿佛也压抑着,等待着,发泄情绪的机会。
  
“看来,还有雷雨下”老金坐在门前小竹凳子上,一面就着香椿芽啃馒头,一面望着通往市里的公路。
这里是齐跃山脚下,一股山泉水流至他的脚边。但他愁眉紧锁,心事重重,也没想挪挪地方,或者动动脚 。
一辆黑色桑塔拉开到他的面前,泉水溅到了他的身上。
  
“老金,想什么心事?”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下车来。
“为孩子的学费发愁么!”老金抬起头来,立刻大叫起来:“唉呀,是苏哥回来了!”他连忙站了起来,拿了另外一小竹凳子。
苏哥在小凳子上小心翼翼地坐下了,他生怕自己的笨重身材压倒了凳子。
  
“苏哥今日怎么有空回来?”
“回来看看孩子奶奶啊。几年没回来了,过年也只打过几个电话!唉!”
“哦”,老金点头说:“也是!不过伯母精神一直很好!”
“托老金的福啊!”
儿时的伙伴几年不见,无话可说。
  
沉默。
“老金,看起来,你在为孩子的学费发愁,是哪个孩子?”
老金从屋子里拿出花生,两位儿时的伙伴开始边吃边聊!
“唉,女儿考上了北大,儿子考上军校,这学费,让我愁死了。
  ”
“孩子考上大学,是件高兴的事,学费么,再想办法。没必要如此烦恼吧?”
“唉,无法可想,两个同一年考上的,你要我如何?总不能去偷啊。”
苏哥说:“我来想办法。对了,我认识一个记者,让他在报纸上一捅,难题定会得到解决 !”
老金摇摇头,卷一根烟放进嘴里,再吐出一口烟圈,眼睛便死盯着它看,仿佛它能解决难题似的。
  
苏哥以为他没听见,重复了一遍。
“他们不肯哦,一个要半工半读,一个要明年再读,急死我啦”
泉水漫到他们的鞋帮上了。老金穿的是一双塑料凉鞋,并不理会。他继续仰着头发稀疏的脑袋看着他的烟圈。
  
苏哥呢,丢几粒花生在嘴里,沉默着,似乎也有无穷无尽的心事。
“怎么不说话啊?”老金忽然问。
“唉,老金——我比你的愁大多了哟!”
“切,你愁什么,房子,票子,车子,什么都有,也不缺钱花。
  ”
苏哥说:“什么都有什么用?还不愁死了!”说着,那丰满的脸上乌云汇集。
老金惊讶万分地望向童年的伙伴。
苏哥说:“从小我就拼命学习,后来拼命工作,没想到,条件刚刚好了,我的宝贝儿子却是拼命玩女人,拼命赌博,拼命吸毒。
  如今,我不仅欠债累累,而且提心吊胆。儿子现在还在戒毒所里,可是仍没有忏悔之意。一朝出来 ,不知如何害家人,我急呀!现在我的房子已经卖了,车子也卖了,全为他还债还不够,眼看明年我就退休,我往哪儿去?开回来的车,是单位的;今日回来,一是看看老母亲,二是想退休后,是否在老家住……。
  唉,愁啊!他妈妈,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以前干什么去了,把孩子宠坏了哦!”
老金听后,说:“没想到,你的愁大多了。如果我是你,会更愁的。我要好一些,好在儿女都挺懂事,从小就没让我烦恼过。现在要不是没钱,我也没什么烦心事。”
“你根本不用愁的!他们有文化,,自会有办法的。
  ”苏哥拍拍老金,说:“还是我的烦恼大啊!”
暮色越来越浓,渐渐的两位谈心的老人变得模糊起来。
“轰——隆”惊雷响过,雨终于找到发泄的机会了,泼个不停,整个齐跃山在都被雨帘挡住了。
父亲住在七楼的日子小故事 时间: 作者: 雪水温
二OOO年的第一缕曙光照彻大地的时候,人们兴奋地说,新的世纪来临了。
  可是,没多久,二OO一年紧跟着也来了,二OO一年莫名其妙地把兴奋的人们给弄懵了——二OOO年和二OO一年,到底哪一个是新世纪的开端呢?
当然,这是科学家或者喜欢叫真儿的人急头败脸争论的事儿。如果他们扭过头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新世纪开始是二OO一年,因为这一年,我家住上了楼房。
  
 
那是一个初春的早晨。那个早晨的天气美好得犹如孔雀开屏,从里到外仿佛有一种劈哩啪啦的响声。一切都是新世纪新生活才有的好气象。三辆三轮车毫不费劲地把我们的家从低矮的小平房拉到高高在上的七楼。我们的家当很轻便,锅碗瓢盆,四季应景的衣物,一床铺盖,结婚随新娘陪嫁过来的电视机,再就是几箱子死沉死沉的书和大学毕业时两位恩师分别赠予我的一头沉写字台和三扇门书柜。
  这两件像样的家具把我婚房提升了一个理想的档次。娘家人惊叹:有这么多的书,中央还大大方方摆着个写字的桌子,小子必是个文化人——既然是文化人,穷酸一点儿也是应该的。
 
搬家那天凌晨,父亲风尘仆仆从千里之外的老家赶来,说是帮我们收拾收拾东西。
  父亲说,搬家可不是小事,多个人有个照应。父亲从来没有想到我们家有一天会住到大高楼上来,他比我们还要兴奋,抚摸着新房子的门窗,一遍一遍地自言自语,盖得真好,棱是棱角是角地。我能想像得到,我们这个有棱有角的新家,会让父亲在雪水温村的父老乡亲面前何等地风光!
 
搬家的第二天,父亲的新鲜劲就过去了,并且第一次升出了对楼房的厌恶与恐惧。
  那天中午,下了班我就和几个朋友钻进了一家小酒馆。自从买了新房,我感觉我的新生活开始了,虽然背负着一身的债务,但还是找到了男人成家立业顶天立地的成就感。起码每天再也不用听老婆嘟嘟囔囔地说,跟了你,住在这个趴趴歪歪的狗窝里,这辈子算是倒了霉。我和朋友们在一个挤挤擦擦的小馆子里,光着大膀子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谈男人的追求,男人的梦想。
  我全然忘了妻子早上叮嘱我的事儿。妻子是一家电视台的编导,她要去郊区拍一个一只公鸭子和一只母天鹅的一场生死恋爱的故事,她说,这两个小东西的爱情故事,比任何一个你绞尽脑汁编造出来的所谓小说要感人得多。她说,她们摄制组中午就在老乡家里吃了,她让我中午下班早点回来给父亲做饭。
  我说,应该没问题。父亲不会做饭,他让母亲给侍候得一辈子过着饭来张嘴衣来伸口的老爷子日子,除了发发脾气骂骂人,别的什么都不怎么精通了。
 
可是怎么样呢,下班了朋友相邀,我就把做饭的琐事父亲爱发脾气的琐事给忘到脑后去了。
  等酒足饭饱后坐在单位打着成功男人的饱嗝剔着成功男人的牙缝时,我才猛然想起我的老父亲还没吃饭呢。两年前,父亲做了胃部分切除术,医生一刀把父亲的胃生生切去了三分之二,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刮了刮,洗了洗,缝成一个小口袋状,又塞进了父亲的肚子。医生说,顶天能撑个一年半载的。
  术后,父亲的饭量没了,每顿只能吃下小半碗粥和三两口馒头。手术的另一个后遗症就是父亲像院子里的小鸡似的,一天没事儿转过来掉过去的找食儿吃(母亲语)。这让父亲自己都很纳闷,都很不理解,他妈巴子,我这是怎么啦?就算是胃没了,我还有肠子嘛,我这是怎么啦?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急忙请了假往家跑,我一口气跑到我们洞口的四楼或者五楼,我听见了一声沉闷的咳嗽,接着就是劈头盖脑的一系列破口大骂——
 
父亲穿着衬衣衬裤可怜兮兮地站在七楼的我们的家门口。他骂道,快把这个死孩子门给我开开,赶紧给我买张火车票,收拾东西回家,一天我也不他妈在这呆了,妈了个巴子,这是什么玩意,出来就进不去了!
 
事情的原委在父亲见到我后因为气愤或者兴奋而浑身发抖中能看出个大概。
  早上,我和妻子上班后,父亲又把这个有棱有角的新屋子抚摸了一遍,然后他拿着个小抹布东擦擦,西擦擦,父亲因为喜爱因为高兴而变得很勤快了。当他擦到防盗门时,他不知道这个东西不把钥匙带在身上,屋子里还没人,关上就进不去了。这个大铁门也实在是太脏了,父亲够够巴巴地擦着擦着,但听见卡哒一声,门关上了,锁上了,而我的父亲还在门外。
  
 
完了,完了,这下操蛋了。父亲拎着破抹布在我们的新家门口嘿嘿乐了。
 
我慌忙打开门,父亲进屋直奔他的房间去了,我心里一惊,想,这下事儿大了,老爷子怕是真激了,要收拾东西回乡下了,我急忙给妻子打电话,说别拍那两个小东西的恋爱故事啦,快回来吧,咱家里的老爷子要回家了。
  打完电话等了半天动静,我悄悄地扒在门缝一瞅,父亲瑟缩着脖儿蜷在床上,盖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在楼道里蹲了小半天,父亲被冻坏了。
 
缓过来的父亲倒是没有立刻收拾包裹走人,离开这个令他厌恶的鸟楼。但每一次从一楼喘着粗气往上爬,总要骂上几嘴,这他妈哪是人住的地方,这他妈爬一趟比干一天活还累,走,不呆了,得走了!一个月后,父亲还是骂骂吵吵回家种地去了。
  
 
即使这样,每年一上冬,大江封了,父亲就领着母亲从乡下来了,那把防盗门钥匙在他的腰间坠着,随着每一个慢腾腾的步子,晃来晃去。
 
父亲还是愿意到楼上来猫冬的。
  一门屋,包裹没御下就说,要是不惦心着能洗个热水澡,这个高楼啊,给多少钱我也不来呀。父亲说的洗热水澡,就是和我的儿子一起在浴缸里乱扑腾一气,弄得洗手间满地是水。他们每洗一次,妻子都得气哄哄地收拾半天。有时候我也很生气,洗澡就好好洗呗,怎么老了老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没正形了,扑腾得满地是水。
  但是我还是体味到了父亲和他孙子在泡热水澡时的快乐。父亲躺在浴缸里,把孙子放在肚皮上,他微闭着眼睛,想必他的身心都在水的滋润中。有什么能像水一样可以和一个瘦弱的身体贴心贴肺贴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呢。
 
我再也看不到父亲和他的孙子在浴池中才有的那种舒服的表情了。
  
 
我家住在七楼,这使得我抬眼就可以望到很远,如若没有渐渐长高的楼群,我大概可以望到天边将尽不尽之处。七月的一个凌晨,我来到窗前,我看见遥远的东方红灿灿一片辉煌,我知道那是太阳要出来了。太阳出来了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新的一天,我的儿子要着一身整洁的校服上学去了,一般情况下,路过一家小超市时,他要说,来根冰淇淋吃吃吧;新的一天,我要骑着车子上班了,遇上红灯,不管交警在不在,我要等灯变绿了再过去,我遵守城市的各项规则;新的一天,村儿里的男人女人要荷锄出工了,父辈们在阴凉下抿着空空荡荡的嘴,雪水温村的好日子开始了。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早晨。我想。如果此刻父亲也站在窗前,站在我身边,他不会再讨厌这个地方了。他会说,房子高是高了一点儿,但是和我那里比,宽敞多了,暖和多了,挺好的。
  
    父亲住进村后的山包包里了,他再也不来我们的七楼了。
  
妈,我想你小故事 时间: 作者: 润物无声
1。
农历十一月的寒冬,浸透了无尽的苍凉。
我一声接一声地喊:妈——妈——妈——
从前,看惯了世上聚散离合,感慨了太多生命短暂,当真正面对自己亲人时,无论如何都让我难以接受。
  
午后,本应有阳光从窗子洒入,落叶扫过,彤云密布,天地黯然。
记得小时候,被强壮的孩子追打,哭喊着往家跑:“回家告我妈!回家告我妈!”
你和我的心是相通的。迎出门,吓跑了欺侮我的坏孩子,你的手轻抚过我流泪的面颊。
  
饿了喊你,渴了喊你,冷了喊你,热了还喊你。就这样从小喊到大。焦急的时候找你,高兴的时候找你,痛苦的时候找你,委屈的时候还找你。
找你,是我的本能。找你,是我的心声。我知道,有你,才有依靠;有你,才有温暖;有你,才有家。
  
我一声声急促地呼喊,悲切的叫声弥漫整个十一月的寒冬。
 
2。
积雪盈盈,冬阳惨淡。
那一刻,一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剜心的痛楚,让我感到天塌一般的无助和绝望。
  
含泪的渴望化作冰霜,我的心被掏空了,通体寒凉。
秋阳如火。
爹割空秧,我掰玉米。剔除外皮,黄灿灿的玉米棒儿,一堆接一堆向后延展。爹脸上挂着笑,嘱我说:“累了就歇,别忙。”偶干农活,爹心疼我。
  我知道爹也累了,就坐在割倒的玉米秸上,陪他一起抽烟。辽远的秋野,胸怀坦荡。爹说,有你回来,用不了三天就能收完。。如火的秋阳,灼烧我的面颊。
早归,四十公里客车,三里村路。妈,你侧头对我说,歇歇再去。我近前问候你。其实,你已卧病在床,精神尚好,八十岁了,耳聪目明,唯心跳受不了,动一动,就喘得厉害,解个手,好长时间才恢复,摊上感冒,咳嗽起来,病情就加重。
  
夜里,挨你躺下。父母在侧,了无牵挂,关掉手机,暖暖的氛围中,安然入睡。
你没睡着,悄悄伸出手,小心向上拽被子,轻轻给我掖被角。我转过身,寂静的夜里,你默默看着我,那关切牵念的眼神,融化我远离你心中的千年霜寒,牵我回久远的稚嫩童年。
  于是,轻轻牵起你的手,和你一体相连,你也紧紧攥住我的手,世间最温馨的暖流,涌遍我周身每一道血脉。感触母爱,牵手亲情,我的心中,蓝天下,轻风里,春水泛着微波,那春水的微波,荡起母子相见的欢欣,也蓄满别离后的无奈和愁苦。母亲的内心呢?事实上,每次回来,你都有说不完的话,只因病痛折磨着你,虽然躺倒在炕上,村子里哪家的事情你都知道,哪个亲戚家的事儿你都晓得。
  每次我回来要走的时候,你总是依依不舍,不错眼珠儿地盯着我,重复着每次回来都要说的话,“再啥时回来?”“再没时候回来了吧?”每当这时,我都不敢面对你,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妈,艰难与不易,不舍与牵挂,填满你孤独的心,你时时盼望子女回到家中,回到你身边。
  
这一夜,牵着你的手,在无法替代的温暖和坦然中,我睡得无比香甜。
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总是渐渐淡出才让人觉着无比清晰,人间最美的情感,总是即将失去才让人倍加珍视。
你牵念的眼神,你挚爱的举动,你不舍的闲谈,竟成了我和你生命中的绝响。
  
 
3。
寒冬在凄风中颤抖。
2013年1月11日12时56分,我不堪一击的心被彻底击碎。
弟弟跨到地中央凝成一尊雕像,小妹没敢上前,倚住门框失声痛哭。
  我小心地抚着你的头,轻轻梳理你凌乱的发丝,久久凝视,不忍公开。
家,骤然被悲痛淹没了。
我哽咽着异常平静地安慰和吩咐,别哭,别哭,快给妈找衣服……
妈,我们在哭声中手忙脚乱为你穿衣,你,咋就不阻止?
曾经,在你喘得最严重最痛苦的时候,决定去远处医治,你说,别动我!
曾经,在你久卧病床身子磨破的时候,家人要给你翻身,你说,别动我!
可是,妈,今天,孩子们手忙脚乱给你穿不曾穿过的新衣时,你怎么不做声了呢?我的被久病折磨的妈呀——
 
4。
  
妈睡着了。
在操劳了一生以后,在受尽了苦难以后,在把自己的五个儿女连同二叔家的小姐儿一个个拉扯大,孩子各自成家,鸟儿一般飞出去以后,静静地合上双眼,睡着了。
妈,你是不是太累了?
你一口一口嚼着喂大五个孩子,不到五十岁,你的牙齿就脱落了,嚼不碎,吃不好,得了胃病。
  那年,你咳出的痰中带血,去厕所后便血,脸白得像张纸,无法站立,吓得孩子们哇哇哭。姐姐最大,最大的姐姐才十几岁,慌忙托人捎信,让在外面赶大车的爹快回家。
从前的苦日子让你流淌了不尽的泪水。我小时候,家里借钱买了一头母猪,那是一家人的希望。
  你日夜精心喂养,终于下猪了,猪崽长得喜人,一家人高兴得不得了,谁知买的时候,猪价忽然跌了,没日没夜辛苦一年,竟没换回玉米钱。失落的同时你说,有猪就有盼头。第二年,价格好了,母猪生了十五头小猪,可没过三天,老母猪得病死了。苦日子平添苦事情,这回你哭了,苦日子难熬,哭咱家没这个命儿,哭眼前这帮可怜的猪崽,你在泪水中,像喂养婴儿一样,喂满地没妈的猪崽崽。
  
多少事让你操碎了心。我六岁时,随奶奶去捡高粱叶子,在割倒拉完的地里,一蹲身,刀子一样锋利的高粱楂刺进去,从右小腿另一侧扎出来。吓得你不知所措,慌忙跪身上炕,在灯窝抹一把油灯熏出的黑烟子敷上,抱着我不敢放手。念初中时,步行十二里到校,冬天,顶着星星起来做饭,农村的冬天,在室内都滴水成冰,摸一把什么都是凉的,你日复一日,抱柴,刷锅,烧火,饭做好了,出锅,先把我的饭盒装满,凉好后装进网兜,进屋轻轻摇我,不愿叫醒又不得不叫,内心觉着孩子苦却从没阻止过我上学,在旁人家熟睡中让我吃上热饭中午又有饭吃,而后,心疼地目送我走出家门。
  
我十七岁离家,飘飘晃晃,像翻飞的风筝,无形的线绳牵在你手中。无数次梦见你牵住我的手,无数次梦中听到你呼唤我的乳名。乡音乡情乡愁,思家念家恋家。回家的路太漫长,先是自己一个人,后来带着妻子,再后来和妻子领着孩子,再后来孩子又长大了。
  
从前你身体不好,很少下田,孩子们成家后你却开始走进田地劳作,春种,夏锄,秋收,冬藏,头发白了,腰身弯了,腿脚不便了,直到不能下床。
妈,每次我回来,很少见你闲过。你在田埂上除草,你在菜地里施肥,你跨着竹筐摘豆角,你捧着小锄间秧苗。
  见过你檐下砸向日葵盘,见过你端着簸箕簸豆子,见过你守着针线筐缝衣衫。晾衣杆下有你,灶下风匣旁有你,猪栏鸡舍边有你。
记忆里有无数次,在田地里,你听说我回来了,就放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身,拍拍衣上的土,直接往家走。
老家是我幸福的摇篮,四季的风合奏出暖暖的摇篮曲。
  白杨树上喜鹊在风中跳跃,欢畅的狗儿围住双腿打转。漾着甜美,荡着满足,沉醉其中。老家虽不富裕,但有熟悉的土房,黑色的毛驴,老旧的木车;有绿的菜,黄的馍,热的炕;有熟悉的声音,有默默的父亲,更有亲亲的妈。
如今,你睡着了,放下了所有的艰难不易,抛开了所有的不舍和牵挂。
  
妈,你真的不要儿子了吗?
我多想再让你的手轻抚我流泪的面颊,我多想再感受感受你看我的眼神,我多想重听一声你呼唤我的乳名,我多想再让你给我掖一掖被角,我多想再看到黑夜里你为我留的那盏灯……
便当里的头发
在那个贫困的年代里,很多同学往往连带个象样的便当到学校上课的能力都没有,我邻座的同学就是如此。
  他的饭菜永远是黑黑的豆豉,我的便当却经常装著火腿和荷包蛋,两者有著天渊之别。而且这个同学,每次都会先从便当里捡出头发之后,再若无其事地吃他的便当。这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发现一直持续著。
「可见他妈妈有多邋遢,竟然每天饭里都有头发。
  」同学们私底下议论著。为了顾及同学自尊,又不能表现出来,总觉得好肮脏,因此对这同学的印象,也开始大打折扣。有一天学校放学之后,那同学叫住了我:「如果没什么事就去我家玩吧。」虽然心中不太愿意,不过自从同班以来,他第一次开口邀请我到家里玩,所以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随朋友来到了位于汉城最陡峭地形的某个贫民村。「妈,我带朋友来了。」听到同学兴奋的声音之后,房门打开了。他年迈的母亲出现在门口。「我儿子的朋友来啦,让我看看。」但是走出房门的同学母亲,只是用手摸著房门外的梁柱。原来她是双眼失明的盲人。
  
我感觉到一阵鼻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学的便当菜虽然每天如常都是豆豉,却是眼睛看不到的母亲,小心翼翼帮他装的便当,那不只是一顿午餐,更是母亲满满的爱心,甚至连掺杂在里面的头发,也一样是母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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