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生活里,有快乐,有苦恼,有困惑,有伤心。太多太多的情感融洽在一起,短短的初中生活变得简单而又复杂,让人烦恼让人回味。上了初中了,代表着自己长大了,在以前的时候,在学校里什么困难有时老师可以帮上忙,自然轻松。学习也不是很紧迫,即使自己管不住自己,身边至少还有严厉的爸爸,妈妈。在家里,自己是被宠着护着,什么事情自己拿不定注意,身边还有父母呢。生活过得有秩序,井井有条。可是上了初中,一切自然都变了。好象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对于以前的自己,初中生活是个神秘的棉纱,总想掀起它真正的面目,看看里面的惊喜;可现在掀开了,带来的却是很多的苦恼,困惑,高兴,伤心等等.这个惊喜真的让自己无法一瞬间去接受.但是它还是一涌而来,想退也退不了.也许这样一来才回令自己更加会记得和回味初中的生活.
金色的秋天
时光不停地向前流去,天气渐渐地凉爽起来,吵人的蝉声被秋天吹散了,代替它的是晚间阶下石板缝里蟋蟀的悲鸣。啊!那可爱的秋天终于来了。
秋天,比春天更有欣欣向荣的景象,花木灿烂的春天固然美丽,然而,硕果累累的秋色却透着丰收的喜悦;秋天,比夏天更有五彩缤纷的景象,枝叶茂密的夏天虽然迷人,可是,金叶满树的秋色却更爽气宜人;秋天,比冬天更有生机勃勃的景象,白雪皑皑的冬天固然可爱,但是,瓜果飘香的金秋却更富有灿烂绚丽的色彩。秋天来到了树林里,从远处看,黄叶纷落好似成群结对的金色的蝴蝶,它们飞累了,落到了我的肩膀上、头上、脚上。把我的思绪从绿色的夏日带到了金色的秋季。我一转身,一片桃叶又落在我身旁,我弯腰拾起,捧在手上,细细地端详,好特别地一片秋叶呀!它还没来得急完全退去绿色,仍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气。秋天来到了果园里,柿子弯下腰鞠了一个躬就压得枝头快要折断了,荔枝妹妹太胖了,撑破了衣裳,露出了鼓鼓、白白的肚皮。硕大的苹果挂满了枝头,露出甜甜的笑容,或羞涩,或豪放。秋姑娘来到农田里,玉米可高兴了,它特意换了一件金色的新衣,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口金黄的牙齿;西红柿为了让自己更漂亮,便把口红涂在了脸上;土豆的兴奋也许太高了,把它那绿色的嘴巴笑破了,露出了黄色的舌头。秋天来到了花园里,这儿成了菊花的乐园。它们也许是喜欢这沉甸甸的金色,才选择在秋天里绽放自己的美丽。菊花的颜色真不少:黄色、粉红色、白色......那大大的花朵,卷曲的花瓣,像一个卷发的小姑娘。流连菊园或独自欣赏一盆艳菊,慢慢地陶醉在那股股清香里。 秋天,给大地带来一片金黄,给蓝天送去棉花似的云朵。秋风,清凉如水,带着一丝寒意染黄了世界。
我喜欢这秋高气爽的季节!
我喜欢有花叶扶疏、朴实无华的菊花的秋天。
我喜欢这独一无二,灿烂辉煌的金秋景色。
秋天,真是个丰收的季节,割草机声,孩子们的欢笑声,大人们的谈笑声这些声音融合到了一起,组成了一首《金色的秋天》的交响曲。
秋颂
秋天的美,美在一份明澈。
有人的眸子像秋,有人的风韵像秋。
代表秋天的枫树之美,并不仅在那经霜的素红,而更在那临风的飒爽。
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份不需任何的点缀的洒脱与不在意俗世繁华的孤傲。
最动人是秋林映着落日。那酡红〔酡(tuó)红:喝了酒脸色发红。〕如醉,衬托着天边加深的暮色。晚风带着清澈的凉意,随着暮色浸染,那是一种十分艳丽的凄楚之美,让你想流几行感怀身世之泪,却又被那逐渐淡去的醉红所慑住,而情愿把奔放的情感凝结。
曾有一位画家画过一幅霜染枫林的“秋院”。高高的枫树,静静掩住一园幽寂,树后重门深掩,看不尽的寂寥,好像我曾生活其中,品尝过秋之清寂。而我仍想悄悄步入画里,问讯那深掩的重门,看其中有多少灰尘,封存着多少生活的足迹。
最耐寻味是秋日天宇的闲云。那么淡淡然,悠悠然,悄悄远离尘间,对俗世悲欢扰攘,不再有动于衷。
秋天的风不带一点修饰,是最纯净的风。那么爽利的轻轻掠过园林,对萧萧落叶不必有所眷顾——季节就是季节,代谢就是代谢,生死就是生死,悲欢就是悲欢。无需参预,不必留连。
秋水和风一样的明澈。“点秋江,白鹭沙鸥”,就画出了这份明澈。没有什么可忧心、可紧张、可执着。“傲杀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秋就是如此的一尘不染。
“闲云野鹤”是秋的题目,只有秋日明净的天宇间,那一抹白云,当得起一个“闲”字。野鹤的美,澹如秋水,远如秋山,无法捉摸的那么一份飘潇,当得起一个“逸”字。“闲”与“逸”,正是秋的本色。
也有某些人,具有这份秋之美。也必须是这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美。这样的美来自内在,他拥有一切,却并不想拥有任何东西。那是由极深的认知与感悟所形成的一种透澈与洒脱。
秋是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是充实的季节,却也是澹泊的季节。它饱经了春之蓬勃与夏之繁盛,不再以受赞美、被宠爱为荣。它把一切的赞美与宠爱都隔离在澹澹的秋光外,而是愿做一个闲闲的、远远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秋。
挂在翅膀上的春天
二月尽了,春天才姗姗地来,没有阳光的天空,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渐渐地凝结成看不见的水珠,润湿了蓬松的地面。
那天早上,出门散步,无意间闯进一片田垅,那软软的部分,令我心下一紧,抬起的脚,竟不忍落下,感觉有种子的嫩芽在土壤里藏着,正待悄悄地生发。
是放风筝的时节了吧,蓝天的下面,早有三两只纸鸢竞飞,想那长长的丝线下,定是有一双幼稚的小手,用心地牵着自己那只心爱的风筝,高高地举着,专心致至地把它送往天空,让它们像美丽的小鸟一样高高地飞翔。那一刻,眼睛就不由跟随着那些飘飞的风筝去了,面前是他们奔跑的身影,耳边充满了他们欢快的笑语,望着纸鸢翩飞,一颗久违的童心被隐隐唤起——
三月的音符,是由那些无忧无虑的孩子们的欢笑谱写出来的。
“今年春早。”大人们嘴里吐出的一个“春”字,让孩子们听到心里就等不急了,还是皑皑白雪的时候,就想,春天咋还不来?柳芽儿咋还没有破枝稍呢?
春天总是会来的,河溪里的冰冻不是慢慢地融化了么?天空中的风儿不是一天一天地柔和了么?还有那挂在天上的太阳,那温暖灿烂的霞光,是伴着清晨雄鸡的第一声啼唤豁然跳跃出来的,当它们跳跃出来,天空就那么一下子亮了,天气就那么一下子暖了呢!
去年做好的那只风筝,它还在旧屋的山墙角上挂着的吧?那只花非花、蝴非蝶,很小的一个风筝,是我在母亲的指导下做成的。母亲把父亲过年时候放鞭炮用的一根青青的竹杆砍下一节,削成几根细细的竹丝,把它们曲成一个蝴蝶的形状,用粗麻绳紧紧地缠绕起来,风筝的骨架就做好了。再比着骨架,糊上两张废旧的报纸,找我们小学里教美术的刘老师画上一只蝴蝶轮廓,再拿出母亲染绣花丝线用的五彩颜料粉,用水细细拌匀成染色水,偷来父亲收藏着的毛笔蘸着,精心地沿着蝴蝶轮廓,方的、圆的线条以及中间空白处涂抹,待纸干后,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风筝就做成了。
有时候做成的风筝并不可能飞起来,因为许多技巧我们还不能掌握,比如平衡,因为我们削出的竹丝就不很均匀。但它在我童年的心中,已然是最漂亮的风筝了,是最心爱的玩具。那蝴蝶的风筝,一双五色花瓣似的翅翼上,曾经载满了我童年的希冀和渴望。
母亲永远有耐心给我们做这做那,春天来临的时候,风筝,泥燕儿,还有红纸绿纸折叠的风车,都曾经做过,它们只有在春天里做成才好玩,才是有意义的。
在某一个春风暖暖,阳光和煦的天气里,母亲教我们做这做那,为的是我们不再淘气,将来也能够心灵手巧。那时的母亲,也十分有兴致做这做那,和我们一起玩耍,教我学画风筝上的图案,偶尔,还带领我们种一院子的向日葵。后来再做风筝的时候,母亲就不再请学校的刘阿姨画蝴蝶了,她都是让我自己画,我们大院里有五六个孩子,会画蝴蝶的只有我,所以,我喜欢春天,因为它也是让我自豪,让母亲自豪的日子。
风筝,泥燕儿,还有红纸绿纸折叠的风车,一件件做好后,母亲便重新捻一根粗壮的麻线,依次把它们串成一串,用一根木棍儿挑了,和一把青青的柳枝儿,松树枝放在一起,分别插在灰黑的老屋的屋檐下,给老屋增添了不少的色彩,老屋也因为有了它们美丽起来,温暖起来。风吹动它们,它们便如美丽的蝴蝶,在春天的门楣上旋转、飞舞,直至一个又一个黄昏的来临。
等到黄昏来临,天慢慢黑下来,母亲会把一盏玻璃灯的灯罩擦得铮亮,然后点燃它那如豆的灯芯,置于高高摞起的箱子上。身材高大的父亲在地下走来走去,桔红的火苗便在矮矮的屋子里温暖地跳舞。春天的晚上,父母亲一向睡得很晚。母亲则喜欢在某一个温暖的天气里把头发剪去一点,显得那么精神。母亲剪惯了短发,从没有见她长发飘飘过。
母亲在油灯下备课,父亲则拿着一只小小的铁锤修补着什么。灯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映印在墙上,我喜欢拿了母亲的粉笔,去描母亲映照在墙壁上的影子,随着油灯不同的角度,母亲的影子也被我画了满墙。我躺在床上,躺在母亲美丽的影子里,便感觉有温馨的气息散发到身上,那是母爱的气息吧,它让我感觉非常地温暖,我很快就睡去了,进入一个个梦见长大的梦中。
春之怀古
春
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扰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