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会心累,就是常常徘徊在坚持和放弃之间,举棋不定。我们之所以会烦恼,就是记性太好,该记的,不该记的都会留在记忆里。我们之所以会痛苦,就是追求的太多。我们之所以不快乐,就是计较的太多,不是我们拥有的太少,而是我们计较的太多。 没有永远的缘份,没有永远的生命,我们所能拥有的,可能只是平凡的一生。然而因为有你,生命便全然不同,不用誓言,不必承诺,我们只需依了爱缘,以目光为媒,印证三生石上的约定,便牵了手,不必紧握,却永不放松,以自己设计的爱的程式,去演绎一种精典的永恒。
一位猎人在追杀一只藏羚羊时,将羚羊逼向悬崖,使其走投无路。突然,这只藏羚羊不再奔跑,回头面对猎人跪下了。“奇怪,动物还会求生?”猎人思忖着,但他并未因之而动恻隐之心,依然举枪将近在咫尺的藏羚羊打死了。
拖着猎物回到住地,猎人解剖时发现,这只羚羊的腹中竟有一个胎儿。猎人怔住了:“这是一个即将生产的母亲!难怪她跪下求饶,原来是为了保全孩子的性命!”猎人的铁石心肠被感动了,“我干什么呀?真是禽兽不如!”终于,猎人丢掉猎枪,金盆洗手。
1.一个医务工作者用一只母白鼠做肿瘤实验,他给那只白鼠移植了癌细胞。过了几天,肿瘤在关在笼子里的白鼠的身上越长越大,可他惊讶地发现一个异常的现象,那只白鼠焦躁不安,随后痛苦地用嘴撕咬身上的肿瘤,并将咬下来的一块块肿瘤吞噬下去,伤口上血迹斑斑,几乎露骨。 又过了两天,他又发现那只白鼠产下了一窝晶莹透亮的小白鼠,那只母白鼠奄奄一息地带着不堪目睹的伤口,躺在笼子里,嗷嗷待哺的小鼠崽喝着母亲的乳汁,一天天长大,白鼠母亲的身体日渐消瘦,拖着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身子,在癌细胞无情的肆虐下,用无与伦比的顽强和神奇的意志,用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化为生命的乳汁,喂养着这一窝鼠崽,终于有一天,母鼠永远倒在笼子里,没有了一丝呼吸,一群被喂养长大的小白鼠把它围在中间…… 母鼠在产下鼠崽后,整整活了二十一天,恰好是白鼠平时正常的哺乳期,此后,小白鼠就可以脱离母亲而独立生存了,这只母鼠在正常情况下,因移植了癌细胞在身体内,早就应当死亡了啊!面对此情此景,面对这种伟大而悲壮的动物的母爱!(不知道算不算)
在我依稀记事的时候,家中很穷,一个月难得吃上一次鱼肉。每次吃鱼,妈妈先把鱼头夹在自己碗里,将鱼肚子上的肉夹下,极仔细地捡去很少的几根大刺,放在我碗里,其余的便是父亲的了。当我也吵着要吃鱼头时,她总是说:
“妈妈喜欢吃鱼头。”
我想,鱼头一定很好吃的。有一次父亲不在家,我趁妈妈盛饭之际,夹了一个,吃来吃去,觉得没鱼肚子上的肉好吃。
那年外婆从江北到我家,妈妈习了家乡很金贵的鲑鱼。吃饭时,妈妈把本属于我的那块鱼肚子上的肉,夹进了外婆的碗里。外婆说:
“你忘啦?妈妈最喜欢吃鱼头。”
外婆眯缝着眼,慢慢地挑去那几根大刺,放进我的碗里,并说:“孩子,你吃。”
接着,外婆就夹起鱼头,用没牙的嘴,津津有味地嗍着,不时吐出一根根小刺。我一边吃着没刺的鱼肉,一边想:“怎么妈妈的妈妈也喜欢吃鱼头?”
29岁上,我成了家,另立门户。生活好了,我俩经常买些鱼肉之类的好菜。每次吃鱼,最后剩下的,总是几个无人问津的鱼头。
而立之年,喜得千金。转眼女儿也能自己吃饭了。有一次午餐,妻子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极麻利地捡去大刺,放在女儿的碗里。自己却夹起了鱼头。女儿见状也吵着要吃鱼头。妻说:
“乖孩子,妈妈喜欢吃鱼头。”
谁知女儿说什么也不答应,非要吃不可。妻无奈,好不容易从鱼肋边挑出点没刺的肉来,可女儿吃了马上吐出,连说不好吃,从此再不要吃鱼头了。
打那以后,每逢吃鱼,妻便将鱼肚子上的肉夹给女儿,女儿总是很艰难地用汤匙切下鱼头,放进妈妈的碗里,很孝顺地说:
“妈妈,您吃鱼头。”
打那以后,我悟出了一个道理:
女人作了母亲,便喜欢吃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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