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的父亲不惜放弃工作培养孩子,莫扎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发现了他对音乐有特殊的兴趣,于是就开始对他进行启蒙教育。后来为了更好地培养他,父亲甚至放弃了宫廷乐师的工作,将全部精力用在莫扎特身上。
我的外婆,是我童年的回忆,更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特别的存在。
年幼时,父母没有时间照顾我,我的大部分时间就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犹记得那时候的我总是缠着外婆给我做好吃的东西。外婆总是眯着眼,抚摸着我的头,笑着对我说“饿着谁都不会饿着我的乖孙女的”。每天在天还是灰蒙蒙的时候,外婆已起来了。劈柴、烧水、干农活,那时候的我不懂,外婆起这么早只是为了能够多赚一点钱,让我一起来就能吃上一顿香甜可口的饭菜,我还自以为是想着这是外婆的习惯而已。
外婆家喂养了几只鸡。每当母鸡下蛋的时候,外婆都会去村子里的好像是桑叶树的树枝上摘几片树叶,将鸡蛋包好,然后放进饭锅里去煮。当水开始沸腾时,香味也随之扑鼻而来。那时的我总是馋嘴,闻着香味就想去拿鸡蛋。外婆总是严厉制止我,怕我烫到手。当水开始慢慢冷却时,取出鸡蛋,剖开那层薄薄的外壳,咬上一口,一股难以言表的香醇感充斥在整个口腔。其实,那是带着外婆的味道。每次我吃鸡蛋的时候,外婆站着旁边看着我,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记得有次我问外婆“为什么你不多煮一个鸡蛋,你也吃鸡蛋呢”,那时外婆笑呵呵的回答说“那是外婆不爱吃鸡蛋”。我信以为真,所以心安理得吃着鸡蛋。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才明白,那时因为外婆为了能让我每天吃上鸡蛋,总是将屈指可数的鸡蛋留给我吃。每次思及至此,我不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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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情
清清的一捧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鳞般的光点,是山岩间的一股泉水,轻轻地流淌;是夕阳下的一江潮水,缓缓地涌荡。那泉、那潮,是两份爱的结晶在我心中流淌,伴我悄悄地成长。
泉眼无声溪细流
总是喜欢叫声“妈”,让你代替我的手脚,“纵容“我的懒惰。你从没恼过,包容着我小小的撒娇。
可为何,在你将剪刀递给我时,总是自己拿着锋利的一头?我迷惑了。
在学习繁忙时,还是不愿自己动手。你又将剪刀递给我,一样的方向,一样的小心。然而却发现了你那双递剪刀的手,不再纤细白嫩,不再灵活多姿。这双手也许过去涂过指甲油,也许过去作过小美容。可如今,当把剪刀递给我时,已是有些粗糙,有一条条的纹,一根根的筋,仿佛生生地勒住我,绷住我,让我在握刀柄时竟颤抖了一下。
“妈妈...如水情
清清的一捧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鳞般的光点,是山岩间的一股泉水,轻轻地流淌;是夕阳下的一江潮水,缓缓地涌荡。那泉、那潮,是两份爱的结晶在我心中流淌,伴我悄悄地成长。
泉眼无声溪细流
总是喜欢叫声“妈”,让你代替我的手脚,“纵容“我的懒惰。你从没恼过,包容着我小小的撒娇。
可为何,在你将剪刀递给我时,总是自己拿着锋利的一头?我迷惑了。
在学习繁忙时,还是不愿自己动手。你又将剪刀递给我,一样的方向,一样的小心。然而却发现了你那双递剪刀的手,不再纤细白嫩,不再灵活多姿。这双手也许过去涂过指甲油,也许过去作过小美容。可如今,当把剪刀递给我时,已是有些粗糙,有一条条的纹,一根根的筋,仿佛生生地勒住我,绷住我,让我在握刀柄时竟颤抖了一下。
“妈妈,谢谢!”
你诧异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一笑。可妈妈你知道吗,我也是在谢谢你的那双手,那双在递剪刀时,将安全留给我,危险却在你那一方的手,那双在我蹒跚学步时托起我身体的手;那双在平凡的日子里,为我的起居不停地劳作,操持家务的手。我明白,这双不美的手,意味深长,她在黑暗中为我携灯指引方向,在危险时将我托起,抵达安全港湾;我明白,这份爱是多么广博,又那么细腻,它向清泉般流入我的心田,暖暖的……
春江潮水连海平
儿时我们在一起,喜欢玩打电话的游戏——两个纸杯一根线的那种,你在这头,我在那头。
如今我住宿了,交流也真的只能用电话了,我在这头,你在那头。可为何你总是等待片刻才挂断电话?我迷惑了。
近日学习压力大,你依旧充当我寂寞时的寄托,孤独时的快乐。电话中聊天的时间短了,更多的是学习上的事,你依旧让我先挂电话,这次我却将电话捧在手中,迟疑了片刻。
“爸爸,你先挂吧。”
先是几秒沉默,在我的再三催促后,听到“嘟、嘟…”声在耳边回旋,我顿时感到无比空洞,仿佛万物都随着声音越荡越远,刹那间被话筒所吞噬。我倍感孤单,那无无尽的占线让我的心变的空洞洞的,耳边不再是同学的欢声笑语,眼前不再是温暖的小屋,只是我一个人,在黑暗的山谷,隐约间听见一声声絮絮叨叨的叮嘱,我思念着闻见一阵阵饭菜的飘香,我思念着。我思念着房中的小床与书桌,思念着爸爸的酒柜与烟灰缸,思念着妈妈的厨房和花瓶……
我理解了,这等待的深刻含义;是你细心的为我着想,让我感觉我不是一个人。我明白这粉份情有多么浓厚,有多么深沉,它像潮水一般,荡入我的心怀,甜甜的……
本在山涧与海边,却在此刻汇成一股爱来,像盾牌一般保护我,像鸟巢一般温暖我,像音乐一般感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