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日战争时期,白洋淀边一个小水庄子里,有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叫张嘎。他热爱八路军,八路军们也很喜欢他。住在他家里养伤的八路军侦察连长老钟叔,常常讲英雄故事给他听。
在一次袭击中奶奶为掩护八路军侦察连长钟亮而被杀死。
嘎子只身上县城找传说中的罗金保,打鬼子替奶奶报仇。
嘎子从此以小八路自居,紧接着又和区队八路打了一场挑帘战,嘎子缴获一把真枪。
眼看梦想全部实现,枪却被区队长收了。
嘎子想不通,和打赌认识的小伙伴胖墩一起重返县城。嘎子要单独替奶奶报仇。
特派员刘燕却与孩子们在一起。
经过种种误会和巧合,以嘎子为首的孩子们,粉碎了敌人的阴谋,配合区队八路使药品顺利过境,一举歼灭肥田斋藤一伙日本鬼子。 而电视剧《小兵张嘎》在忠实原著故事线索,氛围环境的基础上,丰富了嘎子的性格命运。展示了嘎子、胖墩、玉英、佟乐四个孩子,在抗日烽火中的戏剧故事和富于传奇的童稚友谊。
最真诚的朋友 我家养了一只小狗,它的名字叫“可可”,它穿着一身雪白雪白的衣服,毛绒绒的,非常漂亮。它的眼睛像明亮的黑珍珠,它的耳朵像两把利剑,它还有那蒜瓣似的小鼻子,翘着一条短短的尾巴,摇来摇去,可爱极了。 别看它个子小,它可是我们家的“保安司令”。它耳朵非常灵,每当有陌生人从我们家走,它就会“汪汪汪”叫个不停,吓得人家赶紧跑开。如果有陌生人来我家,它就会汪汪汪地叫,千方百计想把别人赶走,直到我们家人对它说:“这是我们的朋友,是客人。”这样它就不叫了,对客人哼唧哼唧,调皮得用头蹭蹭人家的腿,伸出蹄子蹭蹭客人的脚,好像在跟人家握手呢,跟人家亲热一番后,就坐到一边玩了。自家人回来了,大老远它总是欢蹦乱跳地,它一见到我,就跑到我的面前摇着尾巴,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你回来了,可算有人陪我玩了。”然后就坐到我旁边看我写作业。我们家自从有了它就再也不担心安全问题了。 它还非常聪明,每当我给它洗澡的时候,如果是凉水,它就会跳出来,冲我大声得汪汪叫两声,好像在说:“太凉了,你想冻死我呀。”如果是热水它也会跑出来,大声得汪汪叫两声,好像在说:“热死了,热死了。”是不热不凉的水它就站在水里一动不动,乖乖地站在澡盆里,让我给它洗,洗完澡了我给它吹风,左边吹干了它自己转身让我给它吹右边,右边吹干了,它直起身子躺下让我给它吹肚子,一会儿全身吹干了。然后它就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怀里睡大觉。 我非常喜欢这个聪明又可爱的小家伙。
我们飞离丹麦的海岸, 远远飞向陌生的国度, 在蔚蓝美丽的海水边, 我们踏上希腊的领土。 柠檬树结满了金黄果, 枝条被压得垂向地上; 遍地起绒草长得繁多, 还有美丽的大理石像。 牧羊人坐着,狗在休息, 我们围坐在他的四周, 听他叙述“永恒的友谊” 这是古老的优美的风俗。 我们住的房子是泥土糊成的,不过门柱则是刻有长条凹槽的大理石。这些大理石是建造房子时从附近搬来的。屋顶很低,几乎接近地面。它现在变成了棕色,很难看,不过它当初是用从山后砍来的、开着花的橄榄树枝和新鲜的桂树枝编成的。我们的住屋周围的空间很狭窄。峻峭的石壁耸立着,露出一层黑黝黝的颜色。它们的顶上经常悬着一些云块,很像白色的生物。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一次鸟叫,这儿也从来没有人在风笛声中跳舞。不过这地方从远古的时代起就是神圣的:它的名字就说明这一点,因为它叫做德尔菲①!那些庄严深黑的山顶上全盖满了雪。最高的一座山峰在红色的晚霞中闪耀得最久——它就是帕那萨斯山②。一条溪流从它上面流下来,在我们的屋子旁边流过——溪流从前也是神圣的。现在有一头驴用腿把它搅浑了,但是水很急,一会儿它又变得清明如镜。 每一块地方和它神圣的寂静,我记得多么清楚啊!在一间茅屋的中央,有一堆火在烧着。当那白热的火焰在发着红光的时候,人们就在它上面烤着面包。当雪花在我们的茅屋旁边高高地堆起、几乎要把这房子掩盖住的时候,这就是我的母亲最高兴的时候。这时她就用双手捧着我的头,吻着我的前额,同时对我唱出她在任何其他的场合都不敢唱的歌——因为土耳其人是我们的统治者,不准人唱这支歌③。她唱道: 在奥林匹斯④的山顶上,在低矮的松树林里,有一头很老的赤鹿。它的眼睛里充满了泪珠;它哭出红色的、绿色的,甚至淡蓝色的眼泪。这时有一头红褐色的小斑鹿走来,说:“什么东西叫你这样难过,你哭得这样厉害,哭出红色的、绿色的,甚至淡蓝色的眼泪呢?”赤鹿回答说:“土耳其人来到了我们村里,带来了一群野狗打猎——一群厉害的野狗。”“我要把他们从这些岛上赶走,”红褐色的小斑鹿说,“我要把他们从这个岛上赶到深海里去!”但是在黄昏还没有到来以前,红褐色的小斑鹿就已经被杀死了。在黑夜还没有到来以前,赤鹿就被追赶着,终于也死去了。 当我的母亲在唱这支歌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湿了,一颗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但是她不让人看见她的泪珠,继续在火焰上烤我们的黑面包。这时我就紧握着拳头说:“我们要杀掉土耳其人!” 她又把歌词念了一遍: “‘我要把他们从这些岛上赶到深海里去!’但是在黄昏还没有到来以前,红褐色的小斑鹿就已经被杀死了。在黑夜还没有到来以前,赤鹿就被追赶着,终于也死去了。” 当我的父亲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孤独地在我们的茅屋里过了好几天和好几夜了。我知道,他会带给我勒庞多湾⑤的贝壳,甚至一把明亮的刀子呢。不过这次他带给我们一个小孩子——一个半裸着的小女孩。他把她搂在他的羊皮大衣里。她是裹在一张皮里。当这张皮脱下来的时候,她就躺在我母亲的膝上。她所有的东西只是黑头发上系着的三枚小银币。我的父亲说,这孩子的爸爸和妈妈都被土耳其人杀死了。他讲了许多关于他们的故事,弄得我整夜都梦着土耳其人。父亲自己也受了伤,妈妈把他臂上的伤包扎起来。他的伤势很重,他的羊皮衣被血凝结得硬化了。这个小姑娘将成为我的妹妹。她是那么可爱,那么明朗!就是我母亲的眼睛也没有她的那样温柔。安娜达西亚——这是她的名字——将成为我的妹妹,因为她的父亲,根据我们仍然保存着的一种古老风俗,已经跟我的父亲连成为骨肉了:他们在年轻的时候曾结拜为兄弟,那时他们选了邻近的一位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来举行结拜的仪式。我常常听到人们谈起这种奇怪的优美风俗。 这个小小的女孩子现在是我的妹妹了;她坐在我的膝盖上,我送给她鲜花和山鸟的羽毛。我们一起喝帕那萨斯山的水,我们在这茅屋的桂树枝编的屋顶下头挨着头睡觉,我的母亲一连好几个冬天唱着关于那个红色、绿色和淡蓝色的泪珠的故事。不过我那时还不懂,这些泪珠反映着我的同胞们的无限的悲愁。 有一天,三个佛兰克人⑥来了。他们的装束跟我们的不同,他们的马背着帐篷和床。有20多个带着剑和毛瑟枪的土耳其人陪伴着他们,因为他们是土耳其总督的朋友。他们还带着总督派人护送的命令。他们到这儿来只不过想看看我们的山,爬爬那耸立在雪层和云块中的帕那萨斯山峰,瞧瞧我们茅屋附近的那些奇怪的黑石崖。他们在我们的茅屋里找不到空处,也忍受不了阵阵炊烟,先是弥漫在我们的屋顶下,然后从低矮的门溜出去。他们在我们屋子外边的一块狭小的空地上搭起帐篷,烤着羔羊和鸡,倒出了浓烈的美酒,但是土耳其人却不敢喝⑦。 当他们离去的时候,我把裹在羊皮里的妹妹安娜达西亚背在背上,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有一个佛兰克人叫我站在一块大石头的前面,把我和她站在那儿的样子画下来,画得非常生动,好像我们是一个人一样;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安娜达西亚和我的确像是一个人。她总是坐在我的膝上,或者穿着羊皮衣趴在我的背上。当我在做梦的时候,她就在我的梦中出现。 过了两晚,许多别的人到我们的茅屋里来了。他们都带着大刀和毛瑟枪。我的母亲说,他们是勇敢的阿尔巴尼亚人。他们只住了一个很短的时期。我的妹妹安娜达西亚在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的膝上坐过。当这人走了以后,系在她头发上的银币就不再有三枚,而只剩下两枚了。他们把烟草卷在纸里,然后吸着。年纪最大的一位谈着他们应该走哪条路好,但是犹豫不决。 不过他们得作一个决定。他们终于走开了,我的父亲也跟他们一同去了。不久,我们就听到劈啪的枪声。兵士们冲进我们的茅屋里来,把我的母亲、我自己和安娜达西亚都俘虏去了。他们宣称我们窝藏“强盗”,说我的父亲做了“强盗”的向导,因此要把我们带走。我看到了“强盗”们的尸首;我也看到了我父亲的尸首。我大哭起来,哭到后来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关进牢里了。不过监牢并不比我们的茅屋更坏。我们吃了一点洋葱。喝了一点从一个漆皮囊里倒出来的发了霉的酒,但是我们家里的东西也并不比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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