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友谊是不但彼此信任的,彼此支持的,而且是真心对待彼此并且敢在彼此面前表露真实心理的,真正的友谊也会敢于指正对方的错误,并且不会放弃对方的……
——题记
一个普通的朋友从未看过你哭泣,一个真正的朋友有双肩让你的泪水湿荆;一个普通的朋友找你谈论你的困扰,一个真正的朋友找你解决你的困扰;一个普通的朋友在吵架后就认为友谊已经结束,一个真正的朋友明白当你们还没吵过架就不叫真正的友谊;一个普通的朋友期望你永远在他身边陪他,一个真正的朋友期望他能永远陪在你身旁……
真正的好朋友就是在你伤心的时候可以安慰你,在你难过的时候可以开导你,在你开心的时候可以陪着你开心,把你的事看成了自己的事,尽力帮你做任何事情的人……和好朋友在一起就会很舒服,无拘无束的,想干嘛干嘛,想说啥说啥,虽然也会有点小“插曲”,但彼此不会往心里去,多年以后,大家还是像当年一样,既使分开好久,还是觉的就在身一样,在你最困难时会想起她,你会知道她会一直与你站在一起……真正的好朋友就是一个愿意把自己所做的不光彩的事说给你听的人,一个随时就想把心里话打电话告诉你,一个在你面前不带面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人,一个冬夜里和你拥被而睡彻夜长谈的人,一个和你有时话不多但彼此都很关心对方的人,好朋友就是有悲伤我陪你一起掉眼泪,有欢乐和你一起傻傻的笑……
好朋友不一定常常联系,但也不会忘记,每次偶尔念起,还是感觉那么温暖、那么亲切、那么柔情;好朋友是关怀放在心里,把关注藏在眼底;好朋友是想起时平添喜悦,忆及时更多温柔。好朋友的美不在来日方长好朋友最真是瞬间永恒、相知刹那;好朋友的可贵不是因为曾一同走过的岁月,好朋友最难得是分别以依然会时时想起,依然能记得:你,是我的好朋友!
有好朋友的日子里总是阳光灿烂,花朵鲜艳。有好朋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拥有了一切。我们可以失去很多,但却不能失去好朋友。好朋友也许并不能成为一段永恒,更或许他只是你生命中某段时间的一位过客,但是却使生命变得美丽起来,使好朋友的情感更加生动和珍贵,即使没有将来又有何妨?至少,曾经我与你一起走过好朋友的路……
友情是一种最纯洁、最高尚、最朴素、最平凡的感情;也是最浪漫、最动人、最坚实、最永恒的情感。人人都离不开友情,一旦没有了友情,生活就不会有悦耳的和音。所以每个人都要珍惜自己身边那份珍贵的友谊,因为,它会让你的生活更加绚丽多姿,缤纷美妙!
常听人说,人世间最纯净的友情只存在于孩童时代。这是一句极其悲凉的话,居然有那么多人赞成,人生之孤独和艰难,可想而知。我并不赞成这句话。孩童时代的友情只是愉快的嘻戏,成年人靠着回忆追加给它的东西很不真实。友情的真正意义产生于成年之后,它不可能在尚未获得意义之时便抵达最佳状态。
其实,很多人都是在某次友情感受的突变中,猛然发现自己长大的。仿佛是哪一天的中午或傍晚,一位要好同学遇到的困难使你感到了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慢脚步忧思起来,开始懂得人生的重量。就在这一刻,你突然长大。
我的突变发生在十岁。从家乡到上海考中学,面对一座陌生的城市,心中只有乡间的小友,但已经找不到他们了。有一天,百无聊赖地到一个小书摊看连环画,正巧看到这一本。全身像被一种奇怪的法术罩住,一遍遍地重翻着,直到黄昏时分,管书摊的老大爷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肩,说他要回家吃饭了,我才把书合拢,恭恭敬敬放在他手里。
那本连环画的题目是:《俞伯牙和钟子期》。
纯粹的成人故事,却把艰深提升为单纯,能让我全然领悟。它分明是在说,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总会有一天从热闹中逃亡,孤舟单骑,只想与高山流水对晤。走得远了,也许会遇到一个人,像樵夫,像隐士,像路人,出现在你与高山流水之间,短短几句话,使你大惊失色,引为终生莫逆。但是,天道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注定会失去他,同时也就失去了你的大半生命。
故事是由音乐来接引的,接引出万里孤独,接引出千古知音,接引出七弦琴的断弦碎片。一个无言的起点,指向一个无言的结局,这便是友情。人们无法用其他词汇来表述它的高远和珍罕,只能留住“高山流水”四个字,成为中国文化中强烈而飘渺的共同期待。
那天我当然还不知道这个故事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只知道昨天的小友都已黯然失色,没有一个算得上“知音”。我还没有弹拨出像样的声音,何来知音?如果是知音,怎么可能舍却苍茫云水间的苦苦寻找,正巧降落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班级?这些疑问,使我第一次认真地抬起头来,迷惑地注视街道和人群。
差不多整整注视了四十年,已经到了满目霜叶的年岁。如果有人问我:“你找到了吗?”我的回答有点艰难。也许只能说,我的七弦琴还没有摔碎。
我想,艰难的远不止我。近年来参加了几位前辈的追悼会,注意到一个细节:悬挂在灵堂中间的挽联常常笔涉高山流水,但我知道,死者对于挽联撰写者的感觉并非如此。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在死者失去辩驳能力仅仅几天之后,在他唯一的人生总结仪式里,这一友情话语乌黑鲜亮,强硬得无法修正,让一切参加仪式的人都低头领受。
当七弦琴已经不可能再弹响的时候,钟子期来了,而且不止一位。或者是,热热闹闹的俞伯牙们全都哭泣在墓前,那哭声便成了“高山流水”。
没有恶意,只是错位。但恶意是可以颠覆的,错位却不能,因此错位更让人悲哀。在人生的诸多荒诞中,首当其冲的便是友情的错位。